”
陈知意偷瞧着面容泛起红晕的阮软,心莫名觉着充实万分,说道:“若不是那好看极的贵客将阿姐抱起,阿姐或许......”
陈知意这么一说,阮软的脑海里,才浮起昨晚眼前的最后一幕。
那位穿着一身雪狐皮裘的梅子青,朝她走来。
那画面,像是梦一样。
“阿姐?阿姐?”
陈知意看着失神的阮软,急切地唤着。
他的阿姐,近来,净是喜欢失神!
阮软侧头,轻轻嗯了一声。
陈知意静静地注视着阮软脸上的忧伤,也没有再说话。
阮软杏仁眼向侧一转,察觉到闹腾的陈知意,闭嘴不言。
便提议道:“阿弟,我们去诵经?”
陈知意好奇地睁大眼眸,连连点头,“嗯!”
这是他头一回儿来到静安寺,对那些不为人知的佛事好奇的很。
阮软见着神采飞扬的陈知意,面容恬静。
——
二人吃了午膳,漫步于静安寺大堂时,已是下午时分。
静静地欣赏着那些裹着金身的佛像,陈知意乐得向前走去,留下阮软一人。
阮软捂着嘴,轻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