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看向最末尾的那辆梨木鎏金马车,淡淡道:“请告诉你家爷,微女无福乘他的马车。”
丫鬟蹲下的身子僵硬在原地,跪着转身,双手着地,附身哀求,言语上染上急切:“小姐!你是知晓爷的,若是你不去......奴奴或许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呀!小姐!”
阮软柳叶眉轻轻皱起,看着丫鬟,眼瞳里净是不解。
这丫头,好像不太了解子青哥哥。
子青哥哥虽说待人冷漠,但温柔如玉四字,用在他的身上毫不为过。
她曾瞧见,子青哥哥喂过街边的流浪狗,更何况,还救济了曾是乞儿的她......
想到这,阮软看着丫鬟的眼瞳里,更是不解。
她淡淡道:“你家爷不是这样的人儿。”
陈知意见到此状,脑海里便蹦出前日的场景。
便道:“阿姐今日可去阿弟的马车里?”
阮软想着自己的晕症,与自己那简陋的马车,便点头道:“好。”
随后,陈知意斜看着跪于地上的丫鬟,说道:“回去告诉你家主子,阿姐在我马车里好生歇着!无须他惦记!”
前日阿姐上那戏子马车时,他便心生不快。
他家阿姐,怎能与那烟柳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