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摸了摸鼻子,一双杏仁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,羞道:“咳咳......我还没答应呢!”
梅子青作沉思状,伸手揪了揪着阮软的右耳垂,拉长声线:“怎的?说话不算数?十里聘礼可忘了?”
阮软的眼眸转过狡黠,捂着耳朵,哭喊道:“好痛!哥哥!”
梅子青饶有趣味地看着疼得捂着左耳朵的小姑娘,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。
阮软哭喊了半天,也没等着梅子青弯腰安抚,只好作罢。
佯装怒气冲天,叉着腰,道:“你!”
她指着梅子青,继续道:“为什么不来安抚我?”
梅子青眼眸里净是温柔,淡淡启唇:“我揪的是左耳?”
这句话一落,阮软的耳根子都红透了。
她生气地转过身,不想理面前的人儿。
她的脑海里渐渐浮现着这三年在陈家所受的冷眼,与险恶。
越想,便越觉着委屈。
越觉着委屈,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那般,无法停止。
梅子青听着那呜咽声一出,心便揪了起来。
向前伸手,满脸疼惜地将委屈的小祖宗抱入怀。
柔声哄道:“软软,哥哥来了。哭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