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病房里,语气僵硬地和五条悟回忆道。只是一点点,却已经多到让一个小孩欣喜若狂,我那时相信自己一定是有天赋的。
你是小孩子吗。
五条笑话我说,学咒术的人,根本没有不参加战斗的——你当咒术是什么魔法吗。
是啊。我接受了他的嘲笑,后来我就知道了。于是魔法失效了。
我终于知道了,咒术不是令人变幸福的魔法,而是诅咒。是必须一生与永无止境的噩梦对抗的诅咒。赖以生存的工具变成了最恐惧的东西。可是我已经踏进这条河流太久,水没腰身,没法回头了。
从执行任务的医院出来,五条带着我们两个去找地方吃晚饭。
途中,我们穿过一座小公园,几个放学的小孩子坐在游乐设施上,欢笑、尖叫、打闹。深秋的黄昏转瞬即逝,我听着他们的笑声,忽然感到一丝微弱的异样感,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丢失了什么。就在刚刚那场战斗里,某种原本理所当然的东西忽然消失不见了,所以晚风才会如同穿过我胸口的空洞一般呼呼作响。
“我想吃草莓蛋糕。”半晌,我忽然向两人提议道。
“……”
走在前方的两个男生同时回头看向我,然后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