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劳地、机械地发着呆,然而具体想了些什么我已经忘得七零八落。我只记得鳗鱼饭很好吃,每一根刺都烤得很软,淋满酱料的鱼皮在被咬破时发出松脆的滋滋声。
    好像没有什么咒灵长得像鳗鱼。我久违地吃得十分满意,放下筷子说。
    正在喝水的五条悟被呛到:你吃饭的时候都在想什么。
    春天到来时,我拥有了几位可爱的后辈。五条悟很爱欺负他们,于是后辈们经常跑来向我们告状。他还总惹老师生气,隔三差五就和夏油杰打架。男生们快要打起来的时候,硝子就拉着我出去买饮料。山上落满樱花,一切看上去都柔软、温暖、明亮。
    只有我知道。
    只有我知道,我根本没有、也没有办法原谅任何事情。春天没能拯救我,新年没能,那场稀里糊涂的升格测试也没能。过去,和我有过两面之缘的那位推荐人前辈曾叮嘱我:我觉得你可以和同学们多打打闹闹一些,包括五条家那个小孩,他们都挺好的。然而我看着其他人蓬勃的笑脸,却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拙劣的小丑。我能和他们说什么?说那些使我几乎夜夜无眠的噩梦,还是好像随时都会钻入脑海的一些毫无征兆的联想?
    我想起那天在脚边大哭的男孩。我恨不得能够成为他。我又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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