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了。“毕竟当初是我把他放走的。”
那以后,夏油杰杀了许多人。这都是回国后五条才告诉我的。
我并不惊讶:“这样。”
“……花井。”反倒是五条一下笑起来,“你是不是喜欢那家伙?”
“?”我看了他一眼,最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。“我剪了头发是不是很奇怪?”
“嗯……?没有啊。我觉得你这个发型比较好看。”他很好奇,“怎么忽然问这个?你这都剪了多少年了。”
我依然只是微笑。
那之后又过了很久。一旦过二十岁,日子就好像飞转般不知不觉间溜走了。第二年,满城响起蝉鸣的时候,五条悟给我发来一条消息,说趁高专放假,夜蛾老师想办一次同窗会。我冷淡回复:除了你和硝子,其他人谁还记得我姓甚名谁,不去。
然而到了约好那天,我还是踩点出现在了山脚下的公交站。
“哎呀,我就知道。”来接我的五条悟笑容满面,“花井你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。”
“快走。”我懒得理他,“山上太晒了。”
于是,我们穿过漫山碧绿的森林,踩着熟悉的坡道,向山深处走去。我打着伞走在男人身后,刚出发没多久,五条悟便扭头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