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地,好像传来了山里的蝉鸣。
    “说来好笑,”我语气很轻地回忆着,“结果到现在,我已经不怎么害怕诅咒了。……当然,要让我当咒术师我肯定还是不干。”
    男人终于跟上来,“你这几年,看来病是真的养好了不少。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我反驳他,“之前好不容易可以停药,结果马上又复发了。反反复复的,特别是这个季节,”这个诅咒最繁盛的、漫长的、明亮而苦涩的季节,“……这么一看,我果然只是个普通人类。”
    我们一步一步向前走着,似乎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距离,忽然手机的光亮掠过墙上一道彩色的墨迹。“啊,”我停下脚步,对准光源,“是这个。”
    “睡衣香蕉人。”五条悟笑着提醒了我那片涂鸦的名字,“老朋友们都还在呢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这么一看,果然还是很恐怖。”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团模糊的彩色墨迹,熟悉的恶寒逐渐窜上脊背,于是我调转了手机的方向。跟在我身后的五条悟没有说什么:“上次我们走这条隧道的时候,是从另一头进来的吧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我望着前方,“所以这次的出口就是上次的起点。”
    渐渐地,可以看到出口的光亮了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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