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前规规矩矩跪坐着。
赵谨良对杜若掌心朝上伸出一只右手道:“手。”
虽然不知道太子要做什么,不过杜若顺从地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太子的手上。
执起杜若的手细细看了一会儿,皮肤光滑柔嫩,不见一丝疤痕。赵谨良为她忧了几天的心顿时妥当了:“你的手恢复地极好。”
杜若瞪大眼睛看向太子:“殿下知道?”
赵谨良点点头,他当然知道,只是知道的太晚。为这事还好一番训斥了一个心腹太监。
作为一个储君位子坐地摇摇晃晃的残疾太子。他从小学到的就是阴谋诡计、知人善任。
十几年来养了不少下属,也在多方埋了许多探子。他自己的后宫,当然眼线不少。
只是在他心里后宫的事不值得挂心,所以安排后宫的眼线每半月才向上汇报一次。
萧宝茹给杜若设计毒帕的事,是他第二次召见杜若之后才知道的。听说毒帕的严重性和杜若的手伤,赵谨良发了好大一通火。
虽然与杜若并没有多熟悉,也没有养成多深厚的感情,但是年少心动到底分量不轻。她也是赵谨良这么些年来,唯一有耐心相待的女子。
知道的太晚,也幸好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