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一声。
“当年母亲的死,我和妹妹,那件事不是因为外戚缘故?”
陈王瞳孔微缩,声音变得更加掷地有声:“便是陛下陷入皇位之争,之所以险象环生不也是因为外戚?”
“我从小便在这条路上,”陈王停了半刻,喝了口茶让自己定神,“西北侯长居陇右道,真真切切的武人,最重要便是与陛下感情深厚。”
“且长子谢旻是读书人,就算未来颇有建树也不过是国子监祭酒,如此外戚为何不选?”
彦娘子不再反驳:“我知道了。”
萧珂总算是长吁一口气,“淮南要地,舅父是陛下留给我的后路,如今形式严峻,舅父更该保全才是。”
……
端午之后,西北侯府便忙碌起谢旻的婚事,谢盈日常便窝在浣花堂中看书,自娱自乐。
直到十六日,谢盈练武后便开始装扮,这一日的装扮比什么诗会的更为隆重,衣衫也厚实了很多。
“娘子知道二娘子喜爱热闹,为了不失礼数,只好穿上着县君的规制衣衫,娘子今日就能去观礼了!”
仆妇一边耐心劝说,一边为谢盈穿上衣衫,梳好发髻,带上金钗。
婚礼在黄昏时候,谢盈听见外头宾客们吵吵嚷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