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我可不要。”
“不不不,”唐宁思惊恐抬头,连连否认,“奴婢没有杀人,奴婢是万万不敢的,还请世子明察!”说完,又低下头。
不敢?
裴慎无声一笑,总算放下书抬起头来,笑意淡淡,“稀罕,还有你不敢的?”敢抢了他的东西就走,还有什么是不敢的?
唐宁思面红耳赤,将额头贴在地面上,认错的态度杠杠的,“还请世子恕罪。”
裴慎看了一眼匕/首,没有去动,“先说说吧,你拿着它去做了什么?”
额……
唐宁思迟疑了一下,老老实实道:“奴婢拿着它,去吓唬秋江,跟她对质。”
裴慎眼睫一闪,语调微微扬起,“她承认了?”
“是,她也是怕死的。”提到秋江,唐宁思气得腮帮都鼓了。
她居然就承认了?
裴慎似乎有些意外,“可推你的,并不是她啊。”
“是谁?”忽然意识到裴慎是唯一的“目击证人”,唐宁思激动地立刻抬起头来,双眼发亮地越过书案,望向他,继而又觉得失了礼数,又乖乖垂下去。
裴慎语气又转为漠然,“不认识。”
王府上上下下,那么多丫头仆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