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若是再不对孤服个软,你的狗就要死了。"
正在哽咽的沈秋秋闻言再次一个踉跄,猛的吸了吸鼻子。
"殿、殿下,妾身心悦殿下…"
"来人,叫御医。"
不多时,鎏华殿内聚集了一群御医,几个丫鬟将狗子放在了一张软垫上,众御医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垫子上个的狗子,不知所惜。
元墨也抿着唇站在一边,一群御医被叫来救治一条狗,实在荒唐。
沈秋秋此时心急如焚的蹲在一旁,时不时急切的问询周围的御医该如何是好。
元墨的声音从头上响起。
"怎么样了"
正在为狗切脉的御医抹了抹头上的汗。
"殿下,臣只医治过人,还从未医治过畜生。"
说着,又看了一眼沈秋秋。
"臣从未医治过狗,这…"
元墨叹了口气。
"给人吃什么药,便给狗吃什么药就是。"
"是。"
几个御医交头接耳了一阵以后,给出来几张药方,叮嘱丫鬟按时煎药,又给狗嘴里塞了一颗药丸。
待太医走后,大殿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,沈秋秋用手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,抱起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