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和班主任不约而同,一阵沉默。
他们都不相信礼虞的说辞,但也拿她没办法。李主任看向倪鸢和丛嘉:“是她说的这样吗?”
“不是。”
一道平静的声音将礼虞的说话否定了。
礼虞万万没有想到,最后拆她台的人不是丛嘉,而是倪鸢。
礼虞刚才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紧绷起来。如果她和隔壁技校女生的纠纷暴露,就不止是赔偿玻璃钱和写检讨这么简单了。
“倪鸢,你在说什么啊?”礼虞脸上的笑苍白又牵强,“我摘桃子你也在场的,你明明看到了不是吗?”
“嗯,我是看到了。”
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倪鸢身上,等待她的下文。
礼虞心惊肉跳地盯着倪鸢,呼吸微微加快了。
“不是摘桃子。”倪鸢顿了顿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是为了救猫。”倪鸢说。
“有只很小的流浪猫不知道怎么跑到树上去了,不敢下来,叫个没停,礼虞把网兜系在竹竿上伸出去救猫,竹竿往回收,不小心撞到了玻璃。”
这种说法和礼虞的说辞同样不能深究。
深究就会发现不太可信。
班主任问礼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