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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。
就在倪鸢怀疑谌年是不是不在家的时候,门里又传来了一声响。
这次倪鸢确定不是她的幻听,那声音沉闷,却清晰,像人砸在地板上发出的动静。
“老师!” 倪鸢边捶门边大声喊,她担心谌年胃病又犯了。
“老师!”
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
谌年站在门里,除了脑门上冒了层细细密密的汗,头发有些乱,除此之外,没有什么不妥。
“老师,你没事吗?”倪鸢问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谌年笑。
“那就好。”
谌年招招手,“先进来,桌上有冷饮,去喝一杯。”
倪鸢来的次数多,鞋架上有双专门为她准备的家居拖鞋,浅浅的粉色,柔软舒适。
她蹲下换鞋,却发现今天地上多了双新潮的男款球鞋。
“老师,你今天有客人吗?”
倪鸢疑惑地站起来,视线越过谌年,看清了客厅里的情形——
一尘不染地棕色地板上,躺着个被打趴下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