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煮出来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深棕近似于黑的颜色,酷似中药。
倪鸢拿起画着小女孩的瓶子,喝了口,味道一言难尽。
虽然谈不上难喝,但也绝对算不上好喝就是了。
周麟让进门,看见她在,习以为常。
旁若无 * 人地走到桌边,也拧开盖喝了口凉茶,表情骤变。
嘴里还有半口未吞咽,着急往洗手间走。
倪鸢跟着他。
周麟让回头,含糊不清地询问: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倪鸢说。
但她就是不走。
周麟让此刻觉得她格外欠揍。
少年的脸颊鼓起,眼神阴鸷,但变成了包子脸,看着有几分难得的稚气可爱。
周麟让觉得现在他吐一口,她立马跑谌年那里告状,改明儿他就该喝两壶而不是喝一瓶了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。
“咕咚”,全咽下去了。
倪鸢朝他露出一个微笑,脚步轻快地走了。
但后面几天,倪鸢发现,周麟让开始找借口不喝凉茶了。
“忘记拿了。”他总这样说。
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他?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