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,又以薄纱掩面,远远地坐在角落的竹席之上。他十分骄矜自持,亦极有疏离之感,显得很是神神秘秘。
“大人,白大人说喝不惯别处的茶水,喝了会头疼。”多暮低声与刚回来的清见交代道,“所以我便又把茶端回去了。”
清见颔首,“知道了。”说着他在门外立了一会儿,拾掇拾掇了一会儿乱七八糟的心绪,方才踏进屋内。
他朝白豆一拱手道:“白大人过来了?”
他一言既出,气氛有点尴尬。白豆默默不语、神色忧郁,瞧了他一眼之后又低下了头。
“白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清见不明所以,皱起了眉。
只见白豆淡淡道:“我的烦恼,说了你一定不信……”他望及清见,声音沉闷无力起来,“我发现自己被人诅咒了。”
清见听罢一时有点懵,“什么?”
“前些时日,京官接连落难被贬、大臣接连受到殃及,损失了许多。其实他们都与我一样是遭到了诅咒。”白豆说这话时隐在阴影之中,显得很是可怖,“我仔细想过了,他们的遭遇实在相似,若非如此别无解释。”
当然有解释。解释就是须叶为了谋财,伙同了濛女一起搞了一出大杀四方,拣了几个运气背的来欺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