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事。我听说赵家二公子,赵义轩的娘子,是个十分泼辣的妒妇,一年前,温家妹妹来常州,借住在赵家,便被那女人羞辱了一番。”
独孤忆越想心中越忐忑,向两人投去求助的目光。黄毓棋摆手道:“我这等风月女子若进了赵府,还不被生吞活剥?”
沈寒瑶也跟着道:“我与他们素不相识,更没有理由前去了。”
于是,独孤忆只好哀嚎着被手下架上了马车。黄毓棋看着独孤忆的背影,忍不住笑道:“这位在江阴也是素来跋扈惯了,没想到还能有让她害怕的。”
沈寒瑶也是淡淡一笑:“她大概不擅长和那类女子相处吧。”
两人坐回屋内,黄毓棋重新仔细打量了一番沈寒瑶,接着方才未讲完的话,她道:“你既是淮川镖局门内人,可有听过谢为玉这个人?”
沈寒瑶犹豫片刻,点了头。黄毓棋当下大惊,忍不住起身道:“他还活着?!”她忽然凑近,直勾勾盯着沈寒瑶,那种脸上片刻间转化出来的欣喜神情,不像是能伪装起来的。
沈寒瑶沉默下去,她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哀伤,“他......已经死了。”
“什么!”黄毓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很久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