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,清澈双目中波澜不惊,不答只道:“带她走。”语气不容置喙。
这三个字隐含的意思,无需多说文竹自然都懂。她轻轻垂了头,心里再明白不过,她家郡主所谓的“她来写的结局”究竟是什么。
已经快两百年了,每一世的结果,都没有什么不同。
文竹向薛韵走去,薛韵却怔怔坐在原地,望着司琅的目光中透着疑惑和震惊。如若她没有听错,方才……方才这个文竹可是喊了她“郡主”?
可是这个世上,能被叫做郡主的人……
薛韵心中还在猜测,文竹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。她弯腰伸出手,对她道:“随我走吧。”
薛韵看了文竹一眼,眼中有些惊惧地立马摇头,她本能地没有安全感,转头去找站在她旁侧的周寅。
周寅对司琅并不熟悉,更遑论那日还被她大张旗鼓地抢过簪子,自然对她并不放心。一看到文竹伸出的手,便立时上去想要拦住:“不用麻烦了,我们……”
但他的话显然毫无用处,还未说完就被打断。而打断的方式不是被人堵住嘴亦或蒙住眼,而是……径直被毫不留情地打晕。
那一秒几乎是无所察觉,也无任何反应的机会。司琅一记手刀砍在周寅脖子后头,他双眼一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