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人界寻他的消息,恐怕是要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。
司琅将水喝了,头疼地按着脑袋:“唐子焕呢?”
“在皇都军营内。”
司琅蹙眉:“又在他那破烂屋子里?”
昨夜她先行闯入了他在军营内所住的屋子,本以为他这一世当了将军,就算待遇没有像上一世为富商家子弟好,但也不至于差到哪去,谁成想进屋一瞧,不仅小到没边,脸墙瓦都是几乎破烂的。
不是什么皇城内的亲卫军吗?怎的待遇如此之差!
司琅又想起他昨夜回来之后,独自一人坐在桌边饮茶沉默,那黑漆漆的屋子几乎将他完全融入,哪怕是后来有了光亮,他的面上都不见一点表情。
司琅眉头皱得更紧。难道……
“文竹,你说这唐子焕,莫不是——面瘫?”
文竹:“……”
司琅越想越有可能,更别提这人记得前一世发生的事,两世累计的记忆和身世都加注在同一个灵魂之上,难免让他有负担和压力,成了面瘫,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想到这里司琅就不淡定了,她一拍床榻站了起来,说:“走,去会会他!”
又是昨夜熟悉的小路,也是昨夜熟悉的屋子,司琅悄声进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