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下手。
腋下一寸,恰好是肩上一处。
金刀错刃匕首划开皮肉,血水和着雨水落下去,滴进土壤,消失不见。
他任由雨水冲刷着伤口。
在那不断跃动的疼痛中清理自己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。
刚刚因着情欲而微红的脸颊又苍白了下去,唇却越发猩红起来。
不能错。
错一步便步步错。
世间事往往如此。
坐一望二,得寸进尺。
今日只是想亲一亲,明日就想摸一摸,后日便会想着再亲近一些,抱着她肏干······
更何况在她跟前他从未有过忍耐的本事。
前世他在宫庙求了多少次,才换来这想都不敢想的重逢之机。
怎么能再错下去?怎么敢再错下去?
卫琅抿唇,看着自己臂膀上的那处狰狞的伤痕。
况且她又并非真心爱你。
你又怎么能痴缠在她身边,拉她和你一起做那宫禁中见不得光的罪孽?
“一定要做天下最好的兄长···”
卫琅握着匕首喃喃道。
他是皇帝,富有四海,百国来朝。立于万人之上,手握天子之剑,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