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春柳,只留卫琅在此地怔然。
为什么要亲他?她是什么意思?
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,和一个只见面两天的男子这么亲近?
要换成别的男子,是不是她也会这么对他?
卫琅在屋中踱步,想不通也不敢再去细想。
他转悠到铜镜之前,忽然就瞥见镜中自己脸上尚且留着怔然的红晕。
是因为不知道他是兄长,才会主动亲近他的吧?
要是她知道了,那便不会再······
镜中人神色忽然暗下去。
他不主动去亲近她,所以他没有做错。
要是她非要来亲近他,做像刚刚那样···或者,做出更加亲近的事,他该拒绝吗?
卫琅掩面,遮住自己的视线,也遮蔽住天光。
眼前黑蒙蒙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。只有掌下热度烫得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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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亲一下······是不是不够呢?”
其实沉蓁蓁想了想,在那怪梦里她是当今陛下的妹妹,卫朝尊贵的长宁公主,可最后却还是落得那种下场。
所以做了公主殿下也没什么好的,还不如就自己选个情郎成婚。
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