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绕到我身上?”
沉灼急急打断。
“你听阿娘说,你跟林书生情投意合不假。退一步,就算他肯回来娶你,那林掌柜还会不会同意?这次孙家的事你也听说了,林掌柜是半点也不想帮咱们的。阿灼,你长大了,要该学着为自己打算了。阿娘不管蓁蓁,做得这些都是为了你。若是蓁蓁跟魏郎君搭上,那日后林家怎么敢小觑你?”
“可是阿娘······你都不知道那个姓魏的人品如何,是否有了妻室。怎么能让蓁蓁跟着他胡闹?”
“你听阿娘的话就是了。”
妇人声音陡然严厉起来。
沉蓁蓁没有再接着听下去。
她静悄悄又从屋门处退开。沿着花草葳蕤的木质长廊漫无目地的闲逛。
听了如何,不听又如何。
她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师父到底心里是怎么想她的。
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
师父对她和对沉灼,自小就是不同。
沉灼的衣衫要一年换好多件,她便只有一件师父的旧道袍。
沉灼能在山下书塾读书听经,一直到年纪大了才回山上。
她却是只在书塾学了几个字就需回观里帮师父的忙,跟着她在有丧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