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多几只手,她便既能捂住卫琅的嘴,又能遮住自己的脸。
“蓁蓁说要骑大马,皇兄可是答应了的。这可不能敷衍了事。你现在是想赖账?”
卫琅捻起沉蓁蓁一缕鬓发轻嗅。
“没有,只是这种事,我是喝醉了才会那样的。”
沉蓁蓁头都抬不起来。
世上还能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?
一觉醒来心上人变成了皇兄,皇兄还想继续教她怎么骑大马!
“喝醉了说的话便不作数?谁教你的?”
卫琅还笑着,沉蓁蓁却觉得不妙。
她磕巴道:“没有不作数,只是,我得缓一缓。您让我想一想。”
“慢慢想?可以。那你到西京之前给朕答复。”
卫琅掐着沉蓁蓁的颊亲了一下。
西京离朝仓县不过百里,他们天亮时启程,午间便到。只是听车驾外官道上的人声,便知离西京已经不远。
“我们去西京?那阿灼呢?”
沉蓁蓁恍然想起昨日自己忧心之事。
她还想跟卫琅亲近之后便去西京寻兄长,却没想到卫琅就是她的兄长。
但卫琅既然是皇上,他们又如此那岂不是沉灼和她不用再受孙家欺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