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祖父辈定下的,我七岁就跟师父去了阔西山,十三岁时才知道婚约这件事,我与他并未见过,其实,即便没有他提出退婚这事儿,我也不会与他成亲的。”
“难不成……你心有所属?”
“那自然是没有的,你呢?和李源谟掺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,打算怎么处理。”乐蘅捏起个南瓜酥酪吃起来。
“他尚且不成气候,已然拒绝过两次,只是…我怕他会跑到太后和皇上那里请求赐婚,因此回京之后还要把这条路给堵死,这样才能完全。”
“有对策就甚好,来,再干一杯。有道是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”
酒过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