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甘和沉溺情欲的神情,当然身体是骗不了人的,每次顶到深处,那水滢滢的穴肉就会紧紧的缠上来,淫水的声音自没有减退过。
就像朽木逢春一般,交合处亦像是树绕村庄,十里绵延。
乐蘅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,酸涩感袭来,又是一下重击,顶弄的乐蘅眼泪出来,泪水濡湿脸蛋,“不要了……嗯唔……不要了……鹤卿……”
却换来更有节奏的抽插,乐蘅的小穴开始密集的收缩,这是又要泄了不成。
“这么紧的穴,我怎么舍得放过……嗯……阿蘅别哭,你上面和下面的水儿都泛滥了……唔……”
薛仪将她从桌子上抱起,乐蘅第一次觉得走到床的距离这么远,他一下抬起抽出,又一下挺入,磨着乐蘅的意志,她想这人真是坏透了,有一搭没一搭的干什么!等有机会一定要讨回来。
终于到了床上,乐蘅又想起那日他将自己挂在床架的窘样,实在该打。
“在想什么?看来是还不够……不然阿蘅怎么还在走神……”
他侧身上床抬起乐蘅的一条腿,将阳具又顶了进入,侧身插入的感觉又不同,实打实的捣在了深处泛痒的地方,放缓了速度,密实的品尝她的滋味。
“深……好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