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公子,只是……刹雨楼那边,可还要下令?”
“先不用,动用刹雨楼的力怕是会打草惊蛇,此次只是抓个泥鳅,先让他们在河城待命吧。”
“是,公子,阿卢这就传讯。”
“等等,回京的安排都做好了吗?还是要防着那些眼睛。”
“公子放心,明日需到京郊董家沟处随着碧海居的菜商进京,府上数日前已安排好,碧海居里备了女装,再从府上侧门进,那“耳朵”也调了出去。”
“好,对了,离开这些日,京中可还乱?”
“相爷将刺杀的消息压的紧,未见波澜,那郡王府上的李源谟来过,还是打听您的消息,相爷按您交待的说辞跟他讲了“小姐”去长春观清修数日,为亡母祈福……”
“他可信了?可还说过其他的?”
“只说改日再登门拜访……”
“好了,你下去吧,明日按计划行事。”
薛仪实在有些乏了,身上虽清爽了些许,只是那处还有些疼,也不知是谁竟下这样子的“狠手”。宽了衣裳后,躺在榻上准备入睡,可看着床榻上的横梁,不知怎的,总觉得有什么画面在眼前浮现。
似梦魇般,他伸手想去拍散这片模糊的画面,一伸手,记忆突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