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枝散叶,那便是天大的不孝。不知道公主的家姑急不急。”
不知尊卑的话语一下子戳中了徽柔的痛处,要是不在意也就罢了,可她也是盼着能早日有个孩子,好与曹评做个了断。徽柔也怕自己子嗣艰难,担心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,白白浪费时光。徽柔怒不可遏,不给怀吉阻拦的机会,一下子走到众夫人面前,厉声说到:“阿嫂怎么想徽柔也不知道,待徽柔见到阿嫂一定替诸位夫人问问她。”众人见公主突然出现,纷纷惊慌不已,急忙下跪请罪。
徽柔视而不见,紧盯跪在一旁的面色讪讪的国舅夫人,嘲讽呵斥道:“国舅夫人还真是消息灵通,不知是谁与你说的这些子虚乌有之事。我就想问问你,是爹爹亲口与你说的吗?不然你怎么如此言之凿凿。”国舅夫人被公主的怒气吓到了,不知如何回应才好,口不择言的解释说:“这、这官家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啊,也不是臣妇一人知道。”
徽柔见她还敢回话,更加怒不可遏的呵斥“你大胆,竟敢、竟敢随意揣测圣意,我定要。。。”话没说完,徽柔眼前一黑,只感觉到身旁的怀吉急忙过来接住了她,便不知人事了。
怀吉一把接住公主,疾声吩咐当值的内侍传太医去苗淑仪寝殿,再去和官家娘娘禀告情况,一把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