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能独善其身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稍有不慎还会连累宫外的父母兄弟。我今日想告诉的就是,在宫里当差最重要的是本分,不可因主子的青眼相加或是不闻不问就忘记这一点。”张应景本就不笨,知道怀吉这才是真的为他好,教他这宫里的生存之道,赶忙躬身说:“谢梁先生教导,应景会时刻谨记在心的。”
怀吉打发走了张应景,站在窗前思量了片刻,还是想着这事涉及驸马,定是要告诉徽柔一声。才走出门院子便被人拦住,说是驸马传他走一趟,怀吉心里了然没多做迟疑便跟着去了。怀吉进了驸马的书房便看见曹评背对着他站在窗前,怀吉行礼:“臣见过驸马。”曹评并没有看他,背着身问:“听说梁先生对我的事情颇感兴趣,不知梁先生有何指教,不妨直说。”
怀吉姿势不变,不卑不亢的应到:“臣何德何能敢指教驸马,臣不过是盼着主子和睦。”曹评转过身看着行礼的怀吉,笑着问说:“那梁先生觉得如今主子们和睦吗?”怀吉答:“公主贤良尚在宫中之时就操心着驸马子嗣,一回府就妥善安置了柳娘子,让驸马毫无后顾之忧。”曹评笑容不变,继续说道:“从前我便觉得梁先生才学兼备,诗书礼乐无一不精,是难得一见的通透人,今日和梁先生一谈更觉得是如此,难怪徽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