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,怎还会生出别的什么。”
乔玄勤说着捂了捂胸口,低语道:“这丫头果真恼怒了,踢这一下竟用足了力气。倘有来日……”
吕伯很是担心他的身体关切问道:“可要让庸大夫来瞧瞧?”
“我无事,你还是多派人盯着夫人,免得出现什么差池。”
吕伯叹息一声,公子终究是舍不得夫人的,唉,作孽呀!
这不知是他今天说的第几次作孽了。
世人常言床头吵架床尾和,而公子他们却是相反的闹的更凶了。
一切的一切,都源于朝堂那位。
倘若公子当初为自己所想多一些,对别人狠一些,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。
自己劳心劳力,今日受伤,明日就要忍着疼痛爬起来继续征战。而公子竟然心甘情愿为他人作嫁衣裳。
最终落得母妃自缢,身边之人尽数离去。
这好不容易来了夫人,却又因为那位不得不分开,公子可曾怨过那位?
公子只有更恨自己,恨自己不能护人以周全。
南清顾躺在房内,眼泪一直未停,恋爱中的女人果然痴傻。
她不禁腹诽自己,这有何好哭的。
丫鬟书莲敲了敲门进了屋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