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的肌肤,带来一道汹涌的热流,令她舒服地眯起眼来。
他的下颌轻轻地摩擦着她光滑的颈项。长睫掩映的墨眸,黑色深到了极致,声音清越如琴音,蛊惑着她一步步深陷入无形的危境。
“这样,寒毒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?”
可是身体其他,他没有触碰到的地方,还是很难受。
钟沁儿紧咬住唇,不知道从哪里又生出一股勇气,把全身所有的气力凝结在指尖之上,颤抖着解开了他所有的衣衫。
容渊似是早已料到这一切,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,让她几乎没有花费太多力气,就剥干净了他。
他勾了勾唇,一个翻身,身体卧在榻上,将她整个人托在自己的身上,手指在她发间一拨,取下了那根白净的玉簪。
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,如瀑般散在她洁白的背脊之上。此刻的钟沁儿,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。她双唇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