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做的。
容渊叹息了一声,“下次要你清醒些的时候,看着我肏你。”
钟沁儿只觉得眼皮发重,根本无暇顾及他的话。
她只记得最后时刻,他将手自她腿间抽出,开始抚摸她的身躯,顺着玲珑的曲线,一寸寸反复流连着,就连纤巧的双足都不放过,彻底摸了个遍。
她觉得无比的无助,几乎是低泣着睡了过去。
双修
天色未明,月色渐歇,唯有星光仍点点闪烁,一明一暗。
听闻耳边有清晨山间的鸟鸣,钟沁儿才是悠悠转醒了过来。
这一觉睡得极其漫长,朦朦胧胧中,她起先是感觉到极其的冷,随后又暖到生热,终究是没有从前那种寒毒发作,冷到肺腑,又生死不如的痛楚。
她微张了下眼,感觉脑中仍有些昏沉,但腰间更沉,竟是有一只宽大的手掌环在那处。
她一下睁大了盈盈美目,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