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“掌门师弟日夜操劳,还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容渊但笑不语,等她走近,又在她耳边轻声问道:“还疼吗?”
温柔的吐息轻轻拂来,话语中透着几分鲜为人知的暧昧,让她白皙的耳根也微微发热,透出薄红。
她不禁扬睫抬眸,见他神采奕奕,清透的面孔染了玉样光辉,眼波如泉般闪亮。
心里暗想,莫不是昨夜他行的是魔教采阴补阳一术,怎么比平日更耀眼了几分。
她趁众人不备,狠狠地踩了他一脚,见他依旧是一脸淡定的模样,不由又瞪了他一眼。
容渊垂首轻笑,“师姐精力真好,看来是师弟昨夜还不够操劳,下次要更努力些。”
钟沁儿说不过他,轻蹙眉心,冷着一张面孔,再也不看他一眼,转身走开。
她坐在池边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,明红色宫装外拢了薄如蝉翼的细纱,映着银芒闪闪的冰面,如团火般明艳照人。
容渊又跟了过来,站在她的身后。见她绛红色菱裙之下露出一对纤巧的绣鞋,芙蓉缎面之上南珠明亮闪烁。
他微微抿唇,又不由想起昨夜情动之时,这双玉足是如何交缠而上,蹭在他的背上,细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。
钟沁儿见他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