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妻五载,我怎么还不知道福晋有做衣服的手艺?”
若不是福晋怀孕,胤禛险些都忘了,玉珠前世几乎每月一件的衣服都失踪好久了。
没给他这个丈夫做,反倒给还未出世的儿子做了十几件,胤禛嘴里就跟倒了一整瓶山西老陈醋似的,酸的要命。
玉珠听了这话,立刻从弘晖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回了神。但等她将四爷这话咂摸了一下,顿时觉得不对味儿了。
这话,怎么听着有些酸?
可不论是胤禛,还是四爷,都不像是会吃孩子醋的人。所以这样的想法只是在她脑海中打了个转儿,便被她抛之脑后。
但四爷这般问了,她自然不能没有表示。
玉珠叫来花溪,示意她将自己之前做好的两身衣服取来:“之前给弘……孩子做衣服的时候,突然想起妾身还从未给爷做过衣服,便给爷做了两身儿。只是手艺到底不及府中绣娘出众,一时有些犹豫,不知该不该给爷送去。如今爷既然问了,妾身自然要拿出来,好叫爷知道,妾身从未忘了您。”
胤禛先是欢喜,随即想到玉珠还不知道自己身份,顿时又不高兴了。
比起之前孩子气地吃儿子的醋,如今才是真正地,打心眼儿里不高兴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