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的言论传开,但是迟父还是罚迟椿在自己房里面壁思过三天,不得出房门。
可一想到那晚没能拦住岑故,可能让他抓住迟家的把柄,迟椿就坐立难安,自己绝不能在府中坐以待毙。
所以迟椿又找到了她的那个冤大头哥哥。
听说罚完她,迟奕也被父亲罚了,因为私奔那日迟奕私放了迟椿离开。
迟奕叫苦不迭,摊开手掌给迟椿展示被父亲打得红肿的手心。
迟椿拿出阁子内的瓷瓶为他上药,看迟奕脸色有所缓和,便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请求。
“那个,哥,可以想想办法,让我出府吗?”
迟奕几乎是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来:“迟大小姐,麻烦你搞搞清楚状况,别说这府门,现在你可是连这房门你都出不去。”
迟椿嘟起嘴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向他撒娇:“哥——,哥——,你看,一听说你挨了父亲的戒尺,妹妹我就着急的不行,还悉心为你上药…”
迟奕忙用衣袖蹭手掌的膏药,嫌弃道:“擦了擦了。”
“……”
最后,迟椿让菲莹装成自己待在房中,在迟奕的帮助下,从迟府最偏僻角落的高墙翻出去了。
熟悉的街道,熟悉的酒楼,熟悉的摊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