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诏狱,革职查办,此案交由岑故你来审,物必让他说出那批丢失军械的下落。”
“是。”岑故授旨,退居一旁。
门外涌进两排锦衣卫,将薛虹和他的夫人,儿子薛圭一同押了下去。
离去时,薛虹还在死命喊着“冤枉”“陛下明鉴”。
群臣交头接耳,却无一人敢上前为薛虹说话。
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,进了诏狱,就很难再活着出来。
薛虹歇斯底里的喊冤声最终消失在金銮大殿外,殿内气氛却依旧很紧张。
皇帝笑着开口缓和氛围:“这工部侍郎职位不可空缺,不知各位爱卿,可有合适人选?”
“臣柳俞,举荐恩科状元段辰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附议……”
大势所向。
迟椿眯起眼睛,刚才所发生的一切,都是那么恰到好处,水到渠成。
这本该是朝堂上商议的国事,为何会在宴会上,当着那么多大臣和家眷的面说出。
她并不觉得全是巧合,而应该是深陷别人精心布置的局中。
只是这布局人是谁?是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祖父,还是温和含笑的岑首辅,是冷声弹劾就能要了薛虹一家性命的岑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