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杯,推开迟奕的手,送到迟椿面前:“还请迟小姐为我家大人斟一杯,大人他饮些许便好。”
迟奕不满:“今天开心,多饮一些怎么了?再说男子汉大丈夫,喝个酒还扭扭捏捏的成何体统。”
“实在是大人不宜饮醉……”
听到严晁为岑故辩解,迟椿想到了什么,饶有兴致的侧身凑近坐在她身旁不拘言笑的人:“难道说,大人从未饮醉过?”
岑故轻轻垂下眸子:“不是。”
迟椿听罢小手一挥,将面前的白玉杯拂到一边:“那有什么醉不得的?大不了你醉了,我派人送你回去。”
严晁仍旧是一脸为难,反倒是岑故听罢,不再多推脱,让严晁坐下,默许了迟奕放到他面前的一大坛子酒。
见他们二人极力推辞,倒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,反倒引起迟椿的疑心。
难道岑故喝醉了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是酒量不行一杯倒?还是酒品太差,喝醉了就发酒疯?
菜差不多上齐了,小二笑嘻嘻的让他们慢用,就招呼着其他人退出厢房,并为他们关上房门。
几人聊起了今日马球赛上的一些趣事,和最后段辰那张气到铁青的脸,真是让人拍手称快,迟椿心情也甚至愉悦,觉得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