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担心。
夜晚,迟椿躺在床上,休息了几日,右肩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岑故给的金疮药果然有效,不过结痂脱落后,留疤是肯定的了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最后下定决心,过几日还得进一趟宫,找曹娴帮个忙,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去探望下岑故。
梓熙宫门外内侍让迟椿稍等片刻,自己前去通报。
等了一会儿,曹娴亲自出来迎接她,一见面就热切的握住她的手。
“迟姐姐是为岑哥哥而来的吧!”
一时语塞,她本想着多日未见,总得问句近日可好再切入正题,没想到曹娴比她还直接。
“咳咳,”迟椿有些尴尬,门两侧守着的人懂规矩,目视前方,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,“公主,臣女此番前来是想问诏狱……”
“进诏狱恐怕不行,得有父皇的诏令,不过去北镇抚司的话,我可以想办法。”曹娴寻思后对迟椿道。
请求没说完,选择已经摆出来了。
迟椿感叹,和聪明人说话,就是不费力气。
不过岑故是关在诏狱,她不知道曹娴给出另一个选择是什么意思,莫非另有玄机?
迟椿脑子一动,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小心问道: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