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马车车窗,递进来一样东西,迟椿有些犹豫地接过。
是一枚做工很粗糙地珠花,花心的珍珠堆积了一层污垢,有些泛黄,背面的花衬都褪了色,明显是很久都没擦拭过。
不可思议,亲妹妹远行,就送这玩意儿?亏他拿得出手。
迟椿一脸嫌弃的递还给他。
“想什么呢,”迟奕又再次塞给她,“不是给你的。”
“不是给我,那还能给谁,外公?”迟椿调侃。
迟奕瞥她一眼:“胡说八道。”
然后换上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:“若你此番去康宁能见到‘她’,就把此物替我交还吧。”
“她?谁?”迟椿极恨这种有话不说清楚的,康宁人那么多,这个“他”谁知道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。
可时候不早了,迟父已经在催促,让迟奕快快松手放她离开。
迟奕果然听话的,松了手,马车离开前不忘告诉她:“帮哥这个忙。”
具体是什么忙啊,这玩意儿到底给谁?
迟椿从马车伸出头还想再问,可马车已经驶出去一大截,只有一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