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只能抓着儿子询问,语气有些重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你阿姐那衣裳,还有马车。”苏绣皱皱眉,“你衣裳怎么也是湿的?快快回屋换了去,省的明日病了还得吃药。”
    “娘我没事。”沈宝年纪小皮实,火力壮,况且长跟村里的朋友一起下河摸鱼捉虾,压根不在乎,兴致冲冲的凑到苏绣身边跟人道:“娘,您猜我跟我阿姐今日去城里干什么了我们还瞧见个熟人。”
    “熟人?什么熟人?”
    “就三闷叔家的昌信哥,我们今日见着他了。”
    “昌信在城里书院读书,你三闷叔说,他来信说课业繁忙,所以上巳便没回来,你们怎么能见着他?”
    沈宝跟人挤眉弄眼:“娘您再猜猜我们是在哪儿见着人的?”
    “哪儿?他除了在书院读书还能去哪儿?”
    “能去的地方可多着呢,您都不知道,今天……”
    沈宝仔仔细细将见着杨昌信发生的事情学给了苏绣,苏绣听完也很诧异:“不是说杨昌信整日只知道在书院用功读书,连先生见了都夸的吗?怎干的出那样的事情?想来你三闷叔他们都不知道,那你阿姐那一身又是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苏绣静静听沈宝眉飞色舞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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