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贵妇们要好上许多,却不知世人为何如此评价她。
许莲还是头一次与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谈天,只听她沉吟了一会儿,而后便回道:“本宫平素只顾着潇洒度日,却当真没有什么爱做的事情,本宫是知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的,平日里最爱刺绣弹琴,吟诗作对。”
张和静只觉得这长公主面冷心热,可爱极了,只听她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:“臣女瞧着公主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品格,只怕吟诗做赋对公主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罢,了,倒是和静大字也不识得几个,倒是臣女唐突了公主。”
吟诗作对?她沈菀宜的父皇是这天地间做会嗟叹成诗的奇才,她怎能不会?
只是怕那诗句做成后句句含泪,字字藏悲,她才将那只紫玉狼毫封了起来,那是父皇留给她最后的念想,只是前朝旧物,再不能持秉见世罢了。
“本宫不会。”许莲眼里的喜悦顷刻间化作未尽的哀思,她只冷冰冰地回道。
张和静瞧着长公主似有不悦,便将自己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,那是一个布料粗糙的粉色荷包,只是上面绣着的凤凰于飞栩栩如生,连见惯了奇珍宝物的许莲都惊叹了一瞬。
“这是你绣的?”许莲摩挲着那细密的针脚,似是有些爱不释手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