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院首能堪治三分,这京城里有哪家医馆愿意给这公子配药的?这么些年,我已是仁至义尽,若不是他顶着个探花的头衔,我才不愿自家倒贴进好几两银子给他配药呢。”
那张和静见这掌柜的已是将话说的如此直白不客气,心中也暗悔:方才不该如此咄咄逼人,若是惹恼了这掌柜,耽误了苏公子母亲的病情可怎么好?
只见她敛眉低目,只讷讷地说了句:“抱歉,苏公子。”
谁知那苏清端只是淡淡一笑,而后便躬身朝着那掌柜的行了个礼,只饱含歉意道:“劳烦掌柜的这些年的照顾,清端自会想法子将这四两银子补上。”
那掌柜的见这苏清端克己守礼,且又生的眉清目朗,若不是那粗布麻衣碍了他的气韵,只怕也是个芝兰玉树的贵公子。
且这苏清端现今虽落魄,却秉着一身正气入了官场,如今虽只顶着个大理寺寺直的官衔,可说不准哪日便得了贵人的青眼,平步青云了呢?
“罢了,这药你便拿去吧,省得我被那起子不懂事的人编排成了个冷心冷肺的恶人。”那掌柜的扬起鼻子冷哼了一声,意有所指地讥讽了一声后,便把那药包递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