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醒的如此早?”
许莲只扑红了双颊,额上细细密密的香汗将她衬得狼狈不堪,她只闪烁其词道:“无甚,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,快替本宫梳洗穿衣吧。”
春杏只疑惑地瞧向神色不自然的许莲,自己在公主房内守夜已两年有余,从未听闻公主做过什么噩梦,今日倒是稀罕了。
春杏便立即扶起许莲,替她梳洗穿衣后,便驾着公主府的轿撵往安平侯府驶去。
那安平侯门外此时已是车水马龙,连带着相近两条街道上的马车都堵了起来,许莲便有些烦闷,这赏菊宴已是迫在眉睫,这可不是她有意要摆架子晚到的。
罢了,不管自己有意无意,在京城众人的眼里,晚到了一刻便是自己摆足了架子。
有甚好解释的,总之,他们奈何不得自己,自己也是只纸老虎,奈何不得他们分毫。
许莲正自嘲之际,便听得车帘旁传来一阵熟悉的清朗男神,“请问,这是长公主府上的轿撵否?”听着有些像苏清端的嗓音。
只是大街小巷之内,女子不可随意抛头露面,许莲便朝着春杏使了个眼色。
“是呢,这位公子,请问您有何事?”春杏便只得拉高了声调,回那马车外的公子话道。
“无甚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