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。”
那刘桦依听不真切,只以为许莲是无法辩驳自己的话语,当下的气焰便更嚣张了几分,“你今日行事如此跋扈,待我明日进宫禀告了太后娘娘,再由她来主持公道。”
“本宫入花厅,其余人皆是下跪行礼,为何你不跪?”许莲从前向来懒怠搭理这些心思比沟壑还要深几分的京城贵女,只是这刘桦依运气不好,正巧撞上了她心情不佳的时候,她便勉为其难地替那个刘章好生教驯一番他的女儿吧。
刘桦依语塞,她只以为这长公主一路目不斜视地行至上首之位,压根没看到自己在底下的小动作,当下便有些答不上话来。
那许莲见她神情狼狈,便接着问道:“你可知见了皇室中人不跪可是要鞭二十的?亦或者你是受了谁的指使?本宫代表的可是皇室的颜面,莫非是刘章大人对皇室有了什么不满?”
那刘桦依平素只会些女子间拈酸吃醋的小打小闹,如今这许莲故意夸大其词,说话间便要为父亲套上一个谋逆的罪名,她虽不明白朝堂政事,却也知道父亲虽权势无量,却也饱受陛下猜忌,若是这些话传进了陛下的耳朵里……
“你可不要空口白牙污蔑人,这与我父亲有什么关系?你好歹也是个尊贵显赫的公主,怎得如此小肚鸡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