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只是她前番替宸王疗伤盗药,功力已是有所损耗,与洛桑子一番折腾下来更是受了内伤。碍于在众人面前不好发作,只得强行压下,便匆匆施展轻功离开。当时雪晴一入得马车内便呕出一口血来,当即把二人吓得够呛。昏睡调息了三天,今天倒是堪堪苏醒了。
那驾车的男子听见赶忙停住了车:“主上可好些了?”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担心,可目光却丝毫不敢往车内窥望。
杨姑姑边搀扶了雪晴坐起来,递了水给她,闻言只是对驾车男子道:“潇然,天色已晚,我们也先在此歇歇脚吧。”又对雪晴说道:“琴、棋、书、画四人已经照姑娘的吩咐各自去了,如今我们已经向东行了三日了。”
几日的昏睡调息,雪晴只觉得嗓子干涩,她小酌了几口清水,方才虚弱出声道:“此行路上看来倒是太平。”
林潇然迅速升起了篝火,温暖的火光旁,他正在烹饪刚猎到的野鸡,雪晴受伤需要好好调养,杨姑姑便悉心为她煮了些白粥。在车中呆了整整三日,此时杨姑姑也扶了雪晴下车来,隐隐望见不远处有一人一马,那人似是不时地朝着这边张望。“这一路上虽然有尾巴在暗中跟随我们,幸得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