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母亲大哥的事情出的不明不白,可是圣意难违,咱们一家子只能匆匆忙忙的出京了。”
听见老太太这么说,贾琏一下子愣住了。只呆愣愣的道:“孙儿从小只知道,我大哥自己顽皮才落水去了,而亲生母亲生下我,产后失于调养才一病去了的。”
“放屁!你那大哥自小聪明伶俐,深的老国公的欢心。那可是嫡长孙,丫鬟婆子和小厮安排了无数。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跑到后花园子偏还落水没了。你母亲怀着你,本就即将临盆。偏偏咱们家刚出了事,你大哥就又出事,你母亲听到消息哪里受得住,可不立时没了半条性命!双重打击下才难产去了。这都是咱们当年临行前费劲心思才打听出来,这定是看咱们糟了难,你母亲还即将临产,才有人趁机朝你大哥下了黑手,刺激的你母亲难产。只可怜我那无辜的女儿和外孙啊!”老太太又忍不住伤心起来。
一旁张老大人听她这么口无遮拦就出声道:“禁声!到底没有证据,我们只是猜测休要胡说八道。还是先问问外孙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吧。”老太太也强忍住悲戚,只看着贾琏。
这话信息量太大了,贾琏一时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。“只听说是母亲没了,老太太怕我没人教养,只把我抱到跟前抚养。从小我只记得跟着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