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把府里那些豪奴蛀虫处里掉,不叫他们打着府里的名誉出去干那些丧天良没王法的勾当,到时候罪名都扣在老爷这个袭爵人的头上。拿下了那些奴才,估计也能有一笔不小的钱财,梦里还梦见咱们府欠着朝廷的亏空,原想着用这笔钱先还上一部分欠款,剩下的只能跟朝廷商晚几年再还。着实是不知道咱们到底欠国库着多少银子,只想着劲量筹措,能还多少是多少。即便咱们再落到梦里的情形,朝廷看着咱们一心尽忠的份上也能宽待一二。再则我们想尽量攒出一份家私,好叫出了万一咱们大房不至于像梦里一样衣食无着。”
贾赦沉吟半晌,只说了句“就照你们想的办吧。明儿再过来直接到书房找我,如今既然你醒事了,你母亲的嫁妆也该给你了。”说罢就叫贾琏出去了,还嘱咐了一句“老太太那里,只说我昨儿着凉了,明儿好了再去请安。多的话就别提了。”
贾琏晕乎乎的出来,跟王熙凤一块儿辞了邢夫人,回到自己的院子才回过神来。凤姐儿听他说了缘故就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既然老爷都同意了,你还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。”
“既然老爷同意了,就说明老爷也知道咱们大房的危局。怎么老爷就一声不响呢?”贾琏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