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说不定它就直接跟着别人走了。”
屈哲低头看了一眼豆包,就看见它悄悄往阮笛脚边躲了躲,整张狗脸都藏在珊瑚绒裤脚后面。
这是……家暴吗?
阮笛抬头,几乎是瞪他了。
屈哲摊手,语气里都是无辜:“我关门了,是它自己开的。”
“自己开的?!”阮笛瞪大眼睛,扭头看豆包,眼神瞬间变化,“豆包这么牛的吗!它腿这么短。”
屈哲:“……”吸狗的女人真的毫无道理逻辑可讲。
“进来。”屈哲瞥了一眼豆包,语气有些故意的冷冰冰。
豆包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阮笛,然后慢吞吞地走过去。
阮笛没参透他这个“进来”包不包括她在内,动作慢了一步,于是眼睁睁看着豆包在到达那人身边的瞬间就耷拉下来脑袋,“呜呜”地叫了几声,委屈极了。
她明明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两个还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的,家暴这个可能性暂且排除。阮笛歪头看屈哲,眼眶里兜转的都是怀疑,她忍不住往前走几步问道:“你对它做了什么?”
“这个事儿吧……”屈哲停住步子,感觉裤腿被蹭了几下,“你看,它不让说。”
“啥?”阮笛一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