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秘密。”平复了十几秒,阮笛终于开口。
“神秘兮兮的,快说。”
阮笛面无表情地继续:“新邻居多半有病。”
陈絮没有八卦的爱好,但是迫切想把阮笛“嫁”出去的心是真的,她看了看阮笛,半笑着说:“你们俩这么熟了?”
“并没有。”阮笛把纸团巴团巴,嫌弃地回头扔进垃圾桶。
“那小哥哥是做什么的?”
阮笛愣了下,想起来这个人出门频率是真的高,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去上班,因为总是要带着豆包。
那他到底是做什么的?
……阮笛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画面是他带着豆包街头卖艺的场景。
“好了我知道答案了。”陈絮无奈,完全不奢望阮笛能知道什么。
可能是被气的,阮笛又一阵没来由的心悸,估计和她昨晚睡得晚有关。自从那次跟UU和尸山组队吃鸡以来,她深感自己实力不足,于是昨晚关门自己单排磨练了很久,不知不觉就半夜三点钟了。
阮笛回屋补了个眠,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。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