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这段时间寄养在朋友家,吃得比较无节制。”
“还是胖点儿可爱!”阮笛等豆包终于扑完了,又蹲了下来。豆包前爪一扑,稳稳落在了她的膝盖上,头凑上来,要舔阮笛的脸。
阮笛大笑,笑声里都是浓重的感冒音,低头跟豆包来了个爱的亲亲。
屈哲:“我得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啊?”阮笛扭头。
屈哲倚上门框:“你感冒了不会传染给狗吗?”
“哈?不会啊!我还特意查……”阮笛一愣,随即觉出不对味了。
屈哲交叉着双臂,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“哈、哈哈哈……”阮笛堆笑,“那个……我感冒感到耳朵上了,你有过这种体验吗?就是听到的声音都像被水泡过了,放炮那种闷响你懂吧?哈哈哈……所以你刚刚说啥了?刚刚那会儿水有点儿深。”
屈哲静静看她表演,也不继续追问了,跟着蹲下来,低头看着豆包的嘴,问:“你养过狗吗?”
“啊?”阮笛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转折,“很小时候养过,怎么了?”
“难怪,”屈哲点点头,“半岁以前的小狗都有个坏毛病,你不知道吗?”
“什么毛病?”
“嗯,就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