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笛“噗”地笑出来。
老实讲,屈哲穿西服的次数的确不多,本就有点板实的别扭,被阮笛这么一笑,更觉得穿着不舒坦了。
他面无表情地转身:“豆包,回去。”
“诶诶诶,怎么就回去了?”阮笛急了。
“有人看起来不太想遛它。”
阮笛秒懂,收住嘴巴不笑了:“哪有,哪有,我态度很端正。”
屈哲这才重新转身,把狗绳交到她手里。
阮笛眼观鼻鼻观心,使劲闭着嘴巴,心想这人偶像包袱还挺重,她也没说不好看啊,就笑了笑还不行了。
屈哲瞥她一眼:“我估计两个小时才会回来,你带它多转一会儿,要是实在走累了,就待在那个公园里等我回来。”
“没问题!”
阮笛兴高采烈地把人送走了。可真正一个人遛豆包的时候,想起陈老师的叮嘱,她有点发虚了。
虽然屈哲看起来对豆包冷冰冰的,但要是真冷淡,怎么会任劳任怨一天三趟遛那么长时间呢?而且豆包看起来总是很干净,毛也是常常修剪的样子,一看就是经常带去宠物店打理。
阮笛顿觉责任重大,赶紧把狗绳在自己手上多缠了两圈儿。
但很多时候就是怕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