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动静,又握住一只爪把它身子翻转了过来,如此几个来回才成功把它弄醒。
豆包狗脸懵逼,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站起来的动作都显得格外迟缓,甚至有些摇晃。
屈哲拎上狗绳:“豆包,走了。”
豆包:???不是一小时前才遛过我吗?
出了门,屈哲蹲下来慢条斯理地给豆包系狗绳。豆包已经彻底清醒了,上蹿下跳,对他慢吞吞的动作表示不满。
但屈哲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。
果然,一分钟不到,阮笛推开家门,急匆匆地出来了。
她不好意思地整理着头发,还因为一小时前的尴尬场面不自在,但豆包的诱惑力又让她没有把持住。
她挠挠脖子:“嘿嘿嘿,真巧,我又要扔垃圾了!”
屈哲低头一笑:“走吧。”
电梯里只有屈哲和阮笛两个人,阮笛后知后觉地又开始不自在,空气中弥漫着尴尬。但这似乎是阮笛单方面的感受,屈哲并没说话,像往常一样,在电梯里格外注意拉着豆包,怕电梯突然开门,避免还没到一楼豆包就冲出去。
终于到了一层,阮笛胡乱找